与茶有关的轶闻传说,体现出茶非同一般的自然本性。它源于自然,又和自然界的人神鬼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冲淡纯净,却被世人赋予高贵的品格。在所有的饮食素材中,它应该算最特别的一种。
周时有鲁国的周公(名“旦”),和曾任齐国国相的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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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仙人丹丘子和黄山君,汉文帝陵的陵园令司马相如,给事黄门侍郎(执戟)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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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的最后一位皇帝孙皓归降后被魏武帝封为归命侯。东吴时的韦曜,字弘嗣,担任太傅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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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帝司马衷的司空刘琨,刘琨的侄子衮州刺史刘演,黄门伺郎张孟阳,司隶校尉傅咸,太子洗马江统,参军孙楚,记室督左太冲,吴兴人陆纳,陆纳的侄子会稽内史陆俶,冠军谢安石,弘农太守郭璞,扬州牧桓温,舍人杜育,武康小山寺的和尚法瑶,沛国人夏侯恺,余姚人虞洪,北地人傅巽,丹阳人弘君举,乐安人任瞻,宣城人秦精,敦煌僧人单道开,剡县陈务之妻,广陵的一名老婆婆,河内人山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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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时宋新安王刘子鸾,子鸾之兄豫章王刘子尚,鲍照之妹鲍令晖,八公山的和尚昙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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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时期梁朝廷尉刘孝绰,贞白先生陶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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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神农食经》记载:“坚持长时间饮茶,能让人精神饱满、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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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写的《尔雅》中记载:“槚,就是苦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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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广雅》记述,“荆州、巴州地区,采摘茶叶来作成茶饼,那些芽叶较老的,做茶饼时要添加米糊搅拌才行。假如要煮茶饮用,应先将茶饼炙烤成红色,然后捣碎置于陶瓷器皿中,再加入沸水泡制。或者是把葱、姜、橘子放在一起搅拌浸泡。饮用这样来做的茶,可以醒酒,让人精神振奋不思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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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春秋》里记载:“晏婴作齐景公的国相时,吃的是粗粮饭,还有三五样烧烤的禽鸟、蛋类,除过这些,只是吃些茶和蔬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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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司马相如《凡将篇》,其中药物类篇章中记载有:“鸟嘴、桔梗、芫花、款冬花、贝母、黄柏、山蒌、茱苓草、芍药、肉桂、漏芦、飞廉、萑菌、荈茶、白蔹、白芷、菖蒲、芒硝、花椒、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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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扬雄所著《方言》里记载:“蜀西南一带的人们,将茶叶叫作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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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吴志·韦曜传》中记载:“孙皓每回设宴,都规定每人要喝足七升酒才行,就算不全部喝下去,也一定要酌取完毕。韦曜的酒量超不过二升。孙皓那时非常尊重他,就暗地赐他茶来代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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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兴书》记载:陆纳做吴兴太守时,卫将军谢安想拜访他。(据《晋书》记载,陆纳当时任吏部尚书一职。)纳的侄子俶怪他没什么准备,但又不敢问他,便私自准备了十多人的肴馔。谢安来后,陆纳仅摆出茶和果品招待,陆俶则摆上丰盛的肴馔,各种山珍海味,样样俱全。等到谢安走后,陆纳打了陆俶四十大板,说:“你既不能使你叔父增加光彩,为什么破坏我廉洁的名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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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里记载:“桓温担任扬州太守时,性格上崇尚节俭,每次举办宴会,仅仅设七个盘子的茶食、果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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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记》里记载:“夏侯恺因病而死,有位同族之人的儿子苟奴,看到了他的鬼魂。他见夏侯恺来取马匹,还把他的妻子也弄生病了。苟奴看见他头上佩戴着平上帻,身穿一件单衣,进屋后坐到在世时常坐的靠西壁的床位上,向人讨茶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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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琨在《与兄子南兖州史演书》中说道:“先前时候收到安州的干姜一斤、桂一斤、黄芩一斤,皆是我想要的。我心情烦闷,精神不振,常常需要茶来提气解闷,你可以多采购一些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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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咸的《司隶教》里记载:“听闻剑南蜀郡那里有一位老婆婆,煮茶来卖,廉事把她的器皿打破了。后来她又在市上卖饼。为什么要作难四川老妇,禁止她卖茶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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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异记》里记载:“余姚人虞洪到山里采茶叶,遇到了一位道士,手里牵着三条青牛。他作为向导领着虞洪来到瀑布山,说:‘我是丹丘子,听闻你擅长煮茶喝,常想借一下你的光。山中有棵大茶树,能够让你采摘。但愿你往后把那喝不完的茶,送一点让我喝。’虞洪于是设奠祭祀,后来他命家人进山,果然找到了那棵大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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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左思的《娇女诗》中说:“我家有个乖巧的女儿,长得非常白皙,小名叫纨素,口齿极为伶俐。姐姐叫蕙芳,眉目美如画。在园林里蹦蹦跳跳,果子未成熟就摘下来。爱花哪里顾得上风和雨,跑着进进出出百余次。看到煮茶心里就兴奋,对着茶炉往里面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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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孟阳在《登成都白菟楼》这首诗中说:想问一下先前扬雄的住处在何方,司马相如的旧时住所又是什么模样。往昔程郑、卓王孙两大富豪,骄奢淫逸,比得上任何王侯之家。他们的门前往往是车水马龙,宾客盈门,腰里飘扬着绿色的缎带,佩饰着名贵的宝刀。家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精妙绝伦。实在是声名远扬,极尽富贵!向楼外远眺,富庶的山川一眼望不到边。秋天里,人们在橘林中收获着丰收的柑橘;春天里,人们在江边持竿而钓。果品远胜佳肴,鱼肉极为细嫩。四川的香茶在所有饮品中称得起第一,它的美味在天下都极富盛名。假如一辈子只是苟且地追求安逸,成都倒还是个能供人们尽情享乐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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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巽《七诲》里说:“蒲地的桃子,宛地的沙果,齐地的柿子,燕地的板栗,恒阳的黄梨,巫山的红橘,南中的茶子,西极的石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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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君举的《食檄》中说:“见面问候之后,先请饮用浮着白沫的三杯好茶。再捧出甘蔗、木瓜、元李、杨梅、五味、橄榄、悬豹、葵羹各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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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楚在《歌》中记载:“茱萸生长树颠上,鲤鱼出自洛水中。白盐出产河东,美豉产自鲁渊。姜、桂、茶来自巴蜀,椒、橘、木兰生长在高山。蓼苏出自沟渠,水稻、稗子生长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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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食论》记载:“坚持长期饮茶,有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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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居士在《食忌》中说:“经常饮茶,身轻体健,就如同飘飘欲仙;茶和韭菜一起食用,可以增加身体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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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在《尔雅注》说:“茶树矮小如同栀子。冬季不落叶,叶子能够煮羹汤饮用。如今把早上摘的叫‘荼’,晚上摘的叫‘茗’,亦有称其为‘荈’,蜀地的人称其为‘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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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中说:“任瞻,字育长,从青年起便有不错的名声,自打过江以后就变糊涂了。有一次到主人家做客,主人端上茶,他问道:‘这是茶,还是茗?’觉察到旁人有疑惑不解的表情,就替自已辩解说:‘方才是问茶是热的,还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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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搜神记》中写道:“晋武帝的时候,宣城人氏秦精,时常到武昌山采茶。有一回遇见一个毛人,身高一丈多,带领秦精到山下,把一片片茶树丛指给他看了才离开,等了片刻又返回来,由怀中取了橘子送给秦精。秦精很害怕,急忙背了茶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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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四王起事》中记载:晋朝的四王叛乱期间,晋惠帝逃难在外,返回洛阳的时候,黄门拿陶钵盛了茶奉于他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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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荈》中说:“剡县陈务的妻子,青年时带着两个儿子守寡,喜爱喝茶。由于住处有一古墓,因此每每饮茶总先奉祭一碗。两个儿子不喜欢她的这个做法,说:‘一个古墓,它明白什么?白浪费力气!’想把它挖掉。母亲苦苦相劝,坚决不允许。那天夜晚,她梦见一人说:‘我住在这墓里三百来年了,你的两个儿子总要铲了它,幸好得到你保护,又用好茶祭拜我,我虽然是地下枯骨,但怎么能不报答恩情呢?’天亮后,陈妻在院子里看到十万串钱,像是埋了很长时间的,仅仅穿钱的绳子是新的。母亲把这件事告诉儿子们,两个儿子都很羞愧。自此祭祷更加经常和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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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耆老传》中说:“晋元帝时期,有一位老太婆,每天一大早就提着一罐茶到市上去售卖。市上的人争着买来喝。从早到晚,那器具里的茶从不减少。她把赚到的钱施舍给路旁的孤儿、穷人和乞丐。有人把她当成怪人,向官府告发,州府的官吏把她捆起来,关进了监狱。到了夜晚,老太婆提着卖茶的器具,从监狱的窗口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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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传》里说:“敦煌人氏单道开,冬天不畏冷,夏天不惧热,时常吃些小石子,所吃的药有松、桂、蜜的香气,除此只吃茶叶、紫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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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说的《续名僧传》里记载:“南朝宋时的和尚法瑶,本姓杨,河东人氏,元嘉年间过江,在武康小山寺见到了沈台真清真君。那时法瑶年事已很高了,以饮茶代饭。南朝齐代永明年间,皇上命令吴兴官吏隆重地把他送进京城,那时他年龄已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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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江氏家传》里说:“江统,字应元。提升为愍怀太子洗马。曾经上疏谏道:‘现在西园卖醋、面、篮子、菜、茶之类的物品,有损国家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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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录》里说:“新安王子鸾、豫章王子尚到八公山拜访昙济道人,道人设茶款待他们。子尚品了品茶说:‘这是甘露啊,为什么要称为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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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微在《杂诗》中说:“静悄悄,闭上高阁的门;冷清清,大厦空悠悠。盼您啊,您却迟迟不归来;伤心啊,暂去饮茶遣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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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世祖武皇帝在其遗诏里说:“我死后,灵座上切记勿用杀牲作祭品,只须放点饼果、茶饮、干饭、酒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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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刘孝绰呈献给上级的《谢晋安王饷米等启》中说:“李孟孙君捎来了您的告谕,您赐我的米、酒、瓜、笋、腌菜、肉干、醋、茗八类食物。酒气馨香,味道淳厚,可与新城、云松的佳酿相媲美。那河溪边生长的新鲜竹笋,比菖蒲和荇菜还要美味可口。那田里肥硕的瓜菜,比平时的瓜好了不止几倍。那用白茅捆扎的野鹿肉虽然好,但何及您赐我的肉脯精美?陶罐所装的黄河大鲤鱼虽好,哪及您赠予的鲊鱼?大米如美玉一般晶莹光亮,茶也与大米一样好。您赠我的醋,看起来就让人想起柑橘般的酸爽可口。您所赐我的食品如此丰盛,就算出行千里,也不用再去准备干粮。我会牢记您给我的恩惠,您的恩德我永记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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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弘景的《杂录》里说:“苦茶可以令人轻身换骨,早时候的丹丘子、黄山君就喝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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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录》里记载:“琅琊王肃在南朝做官,爱好饮茶,喝莼羹。待返回到北方,又爱好吃羊肉,饮羊奶。有人问他:‘茶和奶相比,如何呀?’肃说:‘茶连给奶做奴仆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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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君录》里记载:“西阳、武昌、庐江、晋陵等地的人爱好饮茶,皆为主人家为客人提供的。茶里面含有汤花的精华,饮用了对人有益处。只要可用来做茶的植物,大部分是用它的叶,而天门冬、菝葜却是用根茎,一样对人有益处。巴东产好茶,煮来饮用令人不能入睡。当地人还喜欢把檀叶和大皂李叶煮来作茶,两者的性质都冷。此外,南方有瓜芦树,它的叶子有些大,也类似茶,但非常苦涩,制作成末,像茶叶那样饮用,也可以让人彻夜无眠。(熬夜)煮盐的人大都依赖喝这种茶来提神,交州和广州一带的人很重视这类茶,客人来了,先用它来款待,还添入一些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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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元录》里说:“辰州溆浦县西北三百五十里的地方,有一座无射山,据说当地土人的风俗是遇到吉庆的节日,会亲友聚集一起,在山上载歌载舞。山上有不少的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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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地图》里说:“在距离临蒸县往东一百四十里的地方,有一条茶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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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谦之的《吴兴记》中记载:“吴兴县以西二十里处有温山,提供进贡给朝廷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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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图经》中记载:“黄牛、荆门、女观、望州诸山之上,生产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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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图经》里记载:“永嘉县以东三百里处,有山名曰白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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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图经》里记载:“山阳县以南二十里处,有个茶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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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陵图经》里记载:“茶陵,即陵谷中生长着茶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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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木部》里记载:“茗,亦称为苦荼。味甘苦,性微寒,没有毒性。主要治疗瘘疮,利尿,除痰,解渴,散热,让人睡眠减少。秋天采摘带苦味,可以下气,有助消化。原注里说:‘要在春天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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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菜部》里记载:“苦菜,亦称为荼或选、游冬,生长于四川西部的河谷、山陵和路旁,哪怕在凌冰高挂屋檐的寒冬腊月里也挨得住冻,不会枯死。(人们)在每年三月三日采下,晒干。”(陶弘景)注:这应该就是现在人们说的茶,或叫荼,饮用后令人无法入眠。《本草》注说:《诗经》里说“谁说荼苦”,又写道“堇菜、苦荼如糖那般甜”,都指苦菜。陶弘景提的苦茶,应当指一种木本植物茶,而不是菜类。茗,春季时采下,称为苦[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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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中方》里记载:“治疗顽固的瘘疾,将茶与蜈蚣置于火上烤熟,等挥发了香气,均分为两份,捣碎后筛出细末,一份加入甘草煮水洗,一份拿来做外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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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方》中写道:“治疗小儿不明原因的惊厥,可以用苦茶、葱须共同煎水让患儿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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