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荆年少时欲隐,语王武子“当枕石漱流”,误曰“漱石枕流”。王曰:“流可枕,石可漱乎?”孙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砺其齿。”

【原文】

6.孙子荆年少时欲隐,语王武子“当枕石漱流①”,误曰“漱石枕流”。王曰:“流可枕,石可漱乎?”孙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②;所以漱石,欲砺其齿。”

【注释】

①枕石漱流:比喻隐居山林。枕石,用石做枕;漱流,用流水来漱口。

②洗耳:比喻不愿意过问世事。传说尧想召隐士许由为九州长,许由认为这听脏了自己的耳朵,就到河里洗耳。

【翻译】

孙楚年轻时想要隐居,跟王济说“要枕石漱流”,错说成了“漱石枕流”。王济说:“流水能枕吗,石头能漱吗?”孙子荆说:“枕流水是想要把耳朵洗干净,漱石头是想要把牙齿磨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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