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文学里的生肖文化

生肖文化的流行在于中国人的普及和宣传,尤其是知识分子推波助澜作用更是不可忽视。在文人雅士的笔下,生肖文化的文学样式变得丰富多彩,也颇受人们的追捧和喜爱,成为生肖文化当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生肖文化之所以生生不息,历经千年而不衰,得益于华夏之邦丰富多彩的宣传形式,更是离不开骚人墨客的妙笔生花。从古诗到小说当中,从灯谜到对联当中,都渗透着十二生肖的痕迹。
 
生肖古诗
 
古人把以生肖为题材写就的诗称作“生肖体”,“生肖体诗”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列朝诗集》中收录明代胡俨的《十二辰诗》:“鼷鼠饮河河不干,牛女长年相见难。赤手南山缚猛虎,月中取兔天漫漫。骊龙有珠常不眠,画蛇添足实为累。老马何曾有角生,羝羊触藩徒忿嚏。莫笑楚人冠沐猴,祝鸡空自老林丘。舞阳屠狗沛中市,平津牧豕海东头。”诗人巧妙地把关于十二生肖的传说与典故融入其中,既讲述了有关生肖的知识,同时又充满了趣味性和可读性,不愧为一首十二生肖诗的经典之作。
 
生肖也是民间百姓们的最爱,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写出属于他们的“生肖诗”来:“老鼠不留隔夜粮,水牛身上拔根毛。画虎不成反类犬,兔子不吃窝边草。天龙难斗地头蛇,打蛇要打七寸处。好马不吃回头草,羊毛出在羊身上。青肚猴子教勿乖,偷鸡不成反蚀米。打狗要看主人面,千年野猪老蚀食。”这首生肖诗并未进行太多的艺术加工,把人们熟悉的生肖习俗与传说根据十二生肖的顺序依次串联起来,反映出生肖文化的大众性和趣味性特点。
 
生肖小说
 
一部真正优秀的小说不仅仅是一个作家自身的写照,更是一个朝代、一个社会的万花筒,是对某一个时期民俗文化的展现,生肖文化当然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
 
“明代四大奇书”之一的《金瓶梅》以艺术的形式反映了明代普通百姓的生活习俗,其中对于生肖文化的描写,更是现今研究生肖文化的珍贵资料。《金瓶梅》中写人物往往是以属相来交代年龄,如书中申二姐自言“属牛的,二十一岁”,潘金莲也说“奴家虚度二十五岁,属龙的”等等,不胜枚举。纵观《金瓶梅》一书,对于生肖的描写,足有20余处,而单单表示年岁的就多达三分之一,其它如算命、丧葬等,也多有涉及。
 
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被誉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自然少不了对于生肖文化的描写。“贾宝玉神游太虚境”一回中,贾宝玉翻看“金陵十二钗正册”,其中有一首诗写到“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此处借用生肖“虎兔相逢”的禁忌,暗示了“四春”中元春的命运悲局。
 
生肖灯谜
 
在中国的大部分地区,每年正月十五的元宵节都有闹花灯的习俗,灯谜也是其中的一大亮点,灯谜中的许多谜面和谜底都是以十二生肖为主题。明代冯梦龙编纂的《广笑府》一书中就有这样一个生肖灯谜:“月在半天,女子并肩,火烧羊脚,鸡立水边”,打四个字。谜底是:有好美酒。其中,鸡属酉,“鸡立水边”即为“酒”字。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文化生活也越来越丰富,在平常的游戏或是小品、相声等众多艺术形式中,人们也常常拿生肖谜语来增添乐趣。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三立有一个非常经典的谜语:“兄弟十二我行七,四六推倒二十一”,这是在说他自己的名字:十二生肖中马排第七位,“四六推倒二十一”则为“三立”两个字,生动形象,抓住了人们的兴趣所在。
 
生肖对联
 
生肖对联易于观赏者记忆,雅俗共赏,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生肖对联的内容有多种写法,可以只以一种生肖入对,如“牛郎芳草地,丑待吉祥年”;也可以将两种生肖嵌入其中,作为新旧交替之际的新年联,如“东风放虎归山去,明月探春引兔来”等。
 
在传统戏文以及新兴的歌词当中也都有或多或少的生肖文化的体现,将生肖文化根植于诗词、小说等多种文学样式之中,不仅丰富了文学的题材,同时也赋予了生肖文化深刻的民族文化内涵。

延生阅读
生肖对联巧拜寿

一次,南宋著名词人李清照和丈夫赵明诚应邀参加青州一位乌姓老寿星的寿宴。席间,众人请他们夫妇俩合作一副寿联,祝贺乌老寿诞。赵明诚有意难为妻子,随即写下上联前半部分“乌龟方姓乌”和下联前半部分“老鼠亦称老”。李清照诗才卓绝,稍加思索,和上一对:“乌龟方姓乌,龟寿比日月,年高德亮;老鼠亦称老,鼠姑兆宝贵,国色天香。”联中“鼠姑”为牡丹的别称,上下联立意精巧,幽默风趣,既祝福寿主长寿,又表达寿主品行高尚,而且巧嵌“乌老”二字。众人听后满堂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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